你觉得自己时常焦虑吗?你面对舞台会恐惧吗?你偶尔觉得自己有强迫倾向吗?整理五位名人谈自己的精神疾病,珍妮佛伦罗斯、贝克汉、艾玛史东、艾黛儿、Lena Dunham 其实都曾为自己的精神疾病所苦,听听他们与自己负面情绪如何对话,也找到你快乐的方法

紧张的时候,你咬起指甲、抠起手指、皱起眉头、不停原地踏步;面对群众的时候,你心悸又头晕,只希望没有人看见你站在那里;在变化快速的时代之前,有时候你好想隐形,你觉得焦虑万分,你希望一切都完美。当压力与注目排山倒海而来,你觉得自己走在崩溃的边缘,差一步就要摔下去。

精神病已经不如从前让人恐惧,现代社会生活的种种压力,让精神病成为显学。前阵子引起讨论的韩剧《没关系,是爱情啊》与《海德哲基尔与我》都以精神疾病作为核心题材,焦虑症、恐慌症、过动症,强迫症等精神病,早已是我们生活的一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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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如何与焦虑和不愉快共处,学习如何处理与善待自己的情绪,已经是现代人的功课。整理五位名人分享自己面对焦虑症等精神病的方法,从珍妮佛罗伦斯到贝克汉,他们的光鲜亮丽背后,都是长期抗战的过程。

听听他们的故事,一起寻找你面对世界的方式,你的情绪,并不孤单。

有人群恐慌症的 Jennifer Lawrence:“面对焦虑,我想像有个阿凡达化身”

我们大概从来不会怀疑 Jennifer Lawrence 浑身散发的自信,你觉得没人比她更像 Hunger Game 里的 Katness Everdeen,总能披荆斩棘,挺身而出,无畏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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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费加洛报访问时,Jennifer Lawrence 想起小时候却说:“当我去上学的时候,我突然觉得眼前一片昏暗。我当时还不知道,原来这就叫‘人群恐慌’。”Jennifer Lawrence 坦言自己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接受心理医师的诊断治疗。

对于 Jennifer Lawrence 来说治疗与药物确实帮助她许多,她也分享自己如何处理身为一个公众人物的种种压力“当我想像自己有个阿凡达化身时,那让我感到安心。我会想像站在群众之前,有一个阿凡达化身一样的我,还有一部份的我,是没有被群众看见与窥视的。”她诚实的与 New York Times 分享,“我必须承认,站在群众面前被检视是有压力的,任何人站在这里都会感到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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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有个比自己更强大与巨大的阿凡达,挡在你的肉身之前,你可以不再害怕。

有恐慌症的 Emma Stone:“让行动融化你的焦虑情绪”

“第一次恐慌发作(panic attacks),我坐在朋友的房间里,觉得整座房间快要塌了。我打给我妈,她赶紧带我回家,那之后的三年,这样的情况从未好转。”Emma Stone 从还是孩子的时候,就为恐慌症所苦。

让 Emma Stone 与恐慌症和平共处的解方,是简简单单的一个词:行动 Action。当“行动”的时候,她不再东想西想,陷入漫无边际的焦虑里头。“你可以同时有一万种念头,但事实是你只能专注地执行一两件行动。‘行动’让我的心灵更快沈淀,让我思考:此时此刻正在发生什么事?我该怎么做?”

在美国有六百万人为恐慌症所苦,Emma Stone 的做法也类似治疗建议的察觉练习(mindfulness),深呼一口气,察觉自己活在当下。医师同样建议,规律的冥想习惯能帮助人更有同理心,并且更有对抗压力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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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恐慌症是焦虑症的一种,其特征为恐慌发作(panic attacks),即突然而来并反复发作的极度恐. 惧,同时伴随着胸痛,心悸,呼吸急促,眩晕或腹部不适等症状。

有强迫症的 David Backham:“跟别人谈论你的病症。”

“当我发现我希望事物都能排成直线,或是都要成双成对时,我才知道原来我有强迫症(obsessive-compulsive disorder, OCD)。”贝克汉在一场访问中提到“对我而言,我希望一切都要很完美。比方说我无法忍受在冰箱里看到三罐可乐(单数),我会把一罐可乐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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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研究资料证明,女性比男性有高出 60%的机率更可能为焦虑症所苦,但不代表男性就完全免疫。贝克汉就是其中一例,他强迫一切事情都必须照着他的秩序,他发狂似的整理或清洁环境。世界卫生组织已将强迫症列为身心残障的前十大原因,但多数患者仍倾向隐匿自己的心理状态。透过公开对媒体谈自己的病症,贝克汉让此一疾病终于见光被讨论以及被治疗。

David Backham 以自身为例,证明强迫症从不可耻,强迫症患者不需要被贴上怪胎的标签,强迫症不再只是人们口中的笑话,而是真实的恐慌情绪。

有舞台恐慌症的 Adele:“有另一个强悍的我是 Sasha Carter”

Adele 站在镁光灯前,铁肺地唱 someone like you,她看起来是天生就属于舞台,很少人知道她正为舞台恐慌症所苦。“我发现我的焦虑症发作,多半与我的表演日程表有关。”

“某一次我们在阿姆斯特丹巡回,我实在太紧张了,所以我就从防火梯偷偷溜掉。还有一次在布鲁塞尔,我甚至吐在某个人身上。我不喜欢巡回,巡回让我的焦虑症天天发作。”

帮助 Adele 面对自己焦虑的是 Beyoncé。Beyoncé 的第三张专辑名为 I Am... Sasha Fierce, Beyoncé 召唤 Sasha Fierce 的诞生,那个强悍而坚决的自己,来保护弱小有着害怕的自己。某种程度治疗的过程也像扮演游戏,Adele 也表示因为 Beyoncé 的例子,她也有另一个“自己”,名为 Sasha Carter,在她需要自信的时候,给予她帮助。

Beyoncé 在2010年宣告自己告别了 Sasha Fierce,昔日的扮演与模拟,已让她找回自己身上的力量,Sasha Fierce 就在她体内,成了她的一部份,根深蒂固。或许另一个自己的诞生,是为了有一天我们不再需要区分不同角色,而知道力量一直在自己身上。

有强迫症的 Lena Dunham:“运动让我面对自己的问题。”

“我觉得焦虑一直藏在我的血脉里。”《女孩我最大》的编剧 Lena Dunham 说,你的强迫与偏执是从哪里来的呢?好像从来没有人愿意谈论这个问题。焦虑症患者也不知道如何开口谈自己的故事,而不被人当作是怪物。Lena Dunham 知道除了就诊之外,她更想做的事让更多有同样病症的人,被社会重视。

所以,Lena Dunham 从不讳言自己的 OCD 病症,并藉由《女孩我最大》里的角色 Hannah Horvah 把强迫症的议题搬上台面,成为生活中自然讨论的话题。

“我想和有焦虑症或强迫症征兆的人说,尽管你每次听到治疗师叫你多做运动,你都烦不可耐,我也曾经如此,我足足花了16年时间才听进去。运动不仅关乎你的肢体,而是关乎你的心智。”(推荐给你:好动女人,100 种流汗的方式

 

更或许,每个人都有他面对焦虑、处理不安、正视情绪,与世界对抗的方式吧。只希望你知道,你并不是这城市里头唯一感到不安紧张局促慌乱的人,而你的每份情绪都该被你善待,因为那是身而为人,多么令人珍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