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分手,不是一个难看的“结果”,而是迈向更好生活的“过程”。七个离婚心理学,与崭新生活的你分享。

“我们在一起不会快乐的,只会控制彼此,互相伤害、憎恨。”
“但这就是婚姻。”——电影《控制》尾声,Amy 这么回答 Nick。


图片|《Gone Girl》电影海报

你愿意为了维持成功的人生表相继续不幸下去,还是改写婚姻的教条,给自己一次机会?程又青说过:“ 我不要那种除了我爱你、请给我一杯水,之外就无话可说的人陪我走一辈子。”维持一段婚姻,或多或少需要一点退步、一点包容,可是那些雕塑家庭模样的过程中、并不会让你失去本质,如果一段关系必须让你欺骗自己,或许你真的需要诚实的可能。

我们常常与大家分享如何爱自己、进而学习爱他人,我们谈相爱、步入婚姻前如何检测你们的关系,却很少真正谈“如何离婚”。离婚,面对的不只是与相爱的人分手,可能包括与孩子的分手、与整个家族的分手、与安稳人生的分手。2014年,台湾的离婚率已晋升为全世界第二高,亚洲第一高。另外台商、分偶、假性单亲而造成的“泛单亲家庭”占所有家庭数的三分之一。

分离,对现代人来说似乎已经是常态。对“劝和不劝离”的东方社会来说,“离婚”成为相对弱势,而当弱势的群体比例逐年增加,我们应该认知“关系”不再是过去那样只有一种标准——结婚标榜幸福,并且学习不再以“谴责离婚”的角度狭持双方拥有幸福的可能。举例来说:德国多特蒙德在今年四月举办了第一个以离婚为主题的展销会,以“分手和离婚”的主题,介绍离婚律师事务所、保险公司、征信业者、亲子鉴定、婚姻谘询等机构;以及婚姻介绍所、提供单身旅游的旅行社、算命、美容及整容医生等“外围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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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这样的策展,让我们看见世界上开始有人真正注重“离婚后的单身者权益”,并且在生活机能上提供更友善的服务。离婚是件坏事吗?代表你的人生很失败?在这里我们大声地拒绝社会对离婚者以怜悯之名的歧视。因为离婚不应该是一个女人或男人生活失败的冠名,不应该是人生的污点。它更象征了一种重头来过的勇敢和决心,历尽努力后两人和平决定松手的宽容,持有一份崭新生活的坚定。七个心理学家提供的“友善离婚进程”,分享给你,分享给所有愿意继续相信爱情、相信自己的你。离婚不是 Game Over,而是 Let's Play Again!

心理学家 Susan Heitler 博士长期从事配偶关系间的心理治疗,除了帮助双方成长、帮助他们实现结婚誓词所说的“永远”,她也帮助两人顺利且和平的离婚。她说:“我是一个现实主义者,当越来越多人认为离婚才能处理他们的关系,我要做的就是帮助他们争取一个更好而积极的离婚成果,保障他们离婚后仍拥有自己的人生舞台。”

于是, Susan Heitler 博士提供了七个离婚纲领,提供给即将走入全新生活的人们。

一、当引爆点被点燃:找出一个“不是责怪”的原因,解释你们的分手

一段关系的结束往往会产生丰沛的情绪——愤怒、悲伤、指责,这样的过程总是最伤人的,你尝试将你的负面情绪,好比说愤怒、怨恨、失望、羞愧、内疚与焦虑感染对方,使对方在心里产生“负债”,这是你用情绪勒索一段关系的开始。即使不能再在一起了,你仍希望他对你感到抱歉,似乎这样在情感面就占上风了。

其实,这些情绪当口的指责和冲动,所有惩罚与报复不会治愈任何人的痛苦、缓解关系凝滞的局势,相反的是溢增两人伤害对方的能力。所以除了怨怼,有什么方法找到“离婚的理由”呢?Susan Heitler 分享了以下小故事:

“Claire 在很年轻时便结婚,她在还没有准备好进入家庭时就怀了孩子,于是她与三十多岁的男友 Eddie 就趁势步入礼堂。在往后的家庭生活,Claire 并没有因为主妇的身份而变成一个“妈妈”该有的样子,她时常向往外面的世界、大学的生活。Eddie 也逐渐意识到这点:Claire 并还没有准备好成为这个家庭里的一份子。Eddie 感到很沮丧,他开始主动挑起和 Claire 之间的战火。Eddie 最后决定离婚了,因为双方都承认了 Claire 在这段婚姻里很难贡献出‘爱’,完整家庭成员的关系。Claire 与 Eddie 想像的幸福,在现况的人生阶段无法达成共识。”

在这个故事里,你得到哪些资讯呢?什么原因可能造就“离婚”?

(1)压力:当面临如失业、疾病、家庭人死亡、不忠,慢性精神疾病、生活道路愿景的分歧时,最容易产生离婚的心理。

(2)不同阶段的生活状态:生活的每一刻,你们面对的人生压力都不同。Claire 正处青春年华,他所能想像的世界有限、他所拥有的经验也还有更精彩的空间;Eddie 则拥有 Claire 没有品尝过的生活,因此两人在看待世界的眼界或角度基本上是失衡的。因为身处的年龄层不同、生活领域不同,并且没有人愿意牺牲自己的私领域,因此容易造成离婚。

(3)情绪管理:伴侣在生活上特别需要沟通技巧、协作技巧、共同决策的能力,并非单打独斗的面对人生问题,正因为多一了个人生夥伴能使你在面对困境时更强大,否则为什么要结婚呢?

Susan Heitler 继续分享她在为两人做关系协调时发现的迹象:“他们从来没有学习一起做决定。两个人都觉得自己承载了更多负荷,做更多的付出或牺牲。最终他们认为不再有意义成为人生的夥伴关系,部分原因是他们各自作列举出了自己真正想做的事。”

用这样的方式来重新厘清你自己、理解你自己。“你真正想做的事是什么呢?”如果在可以共同协调、你退一些我让一点的空间下得到共识,你们便还是值得信赖的夥伴。如果谁也不支持谁的向往,那又何必共乘在人生的同一条船上呢?在思考离婚时把“愤怒”的情绪拉远,把距离留给彼此,是你们给对方最好的温柔。你有你想要的人生,正如他也有梦想的版图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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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谁最终更坚定的决定离开了,都不意味着输赢。冷静下来谈论你们在彼此相爱的过程中为对方退让过的选择,以及你们真正心里的念头,看见那个因为婚姻而陌生了的爱情真实。这件事情,或许不完整是一个人的错,如果可以,更尝试以“朋友的角度”,抽离这段感情一点点,去倾听对方的心里话。即便是埋怨愤怒,你不需要真正去争论什么了,因为如果这个结果都使双方松一口气,你为什么要感到特别悲伤,而不是祝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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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沟通的第一个现场,是理解两人真正的生命意义与生活需求,过去你们来不及倾听彼此,起码未来能重新回到一个不是只有悲伤意义的生命角色,想想,你们一开始相爱,也是从轻听见彼此的心跳开始,不是吗?

“自从离婚后,Eddie 为孩子们全部责任。他在工作时他的父母帮助照顾孩子时。离婚后 Eddie 承认他感觉从枷锁中被解放,即便现在的家庭成员只有三人,他与孩子仍然快乐,并且他相信自己最后会找到适合自己的生活伴侣。至于 Claire 呢,她重新回到了校园生活,也定期去探访她的孩子,比起母亲,她更像那些孩子的姐姐!”

二、离婚前的反思:专注于发现自己的错误,并且尝试修正

人类并不完美,我们就是会犯错,但是在错误中才会展现美丽的一面。

《变形金刚4  绝迹重生》

你说离婚是个失败,不如说是种学习。正是个活生生的教材,让你上了爱的一课。这一课,要你坦诚自己的错误,坦诚面对错误时也不羞赧,而是拥有更正的决心。

其实在双方的关系中发现的错误,很有可能是你在生活或工作上的盲点。思考你们在家庭里的合作关系,如何对话,如何沟通解决?当你出现咎责与抱怨的念头时,你是否总是先告诉他该怎么做,而忽略他发言的权利?你是否驳回伴侣的批评或意见、并且情绪化的对待沟通?你是否不够积极表达你对他的感谢或珍惜?是否把相处视为一种理所当然。

二小姐说:当时:珍惜每一个心动的瞬间

在吵一顿架的过程中,我们究竟花多少时间听别人说话,又花多少时间同情自己呢?当他说出工作上的烦恼,你听来就像茶水间的八卦般不屑一顾时,他失去了在被上司大骂臭头后回到温暖的家得到安慰的想像。如果当你抱怨市场里的李婶又在说三道四同时被他冷眼看待,你是不是也会一样失望呢。

同理心,正是发现自己错误的第一个关卡。专注于犯过的错误,以及如何让自己在这段关系里更完整自己,是你能为自己做的,即便在爱情里你们都遍体鳞伤过,在不断地触礁中头破血流,可是那些伤口不能白白存在啊,一切都要叫你迈向更好的生活不是吗?让伤口很值得,你必须先向自己低头,勇敢承认我不够好,勇敢相信我可以更温柔更圆满地爱着对方,勇敢在打掉重练后、跨出去爱下一个人。

三、离婚期间的心态调整:在离婚协议时,抱持慷慨的祝福

离婚不是让世界上多一个仇人,而是让生命中多一个朋友。

离婚不免有许多法律的问题需要共同解决。监护权、赡养费、房屋税,许多原来是你们共同承担的“人生责任”要面临分割时,常常造成更大的拉扯与伤害。这时双方都应该学习该拿的便拿、该给的就给,不该多拿的,也还给对方,爱情是公平的,物质也应如是。许多夫妻在婚姻里吵架往往没那么严重,但当离婚搬演上法院后就撕破脸。那是一种“被害者心态”:“我在这段关系里很委屈、赔了我的青春,所以你必须负责我往后的人生。”、“平常还不是我在养你、凭什么还要我去养你跟未来的男朋友?”

这样的被害者心态,建立于一开始的关系不对等,或许在很早以前你们的关系就失衡了,丈夫依赖着“妻子附属于家庭”的优越感、妻子仰赖着自己付出所有牺牲奉献的壮烈精神,可是爱,一开始不是这么回事的。很难在离婚当下再次想起你们如何为彼此心跳的,但最后望一眼你们曾经都努力过了的这个家。不是这个家不够好,而是有更需要你们完整的人在未来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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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个为我缝扣子、掖被角的那个男生。还有在我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早上,额头上的那一吻,闭着眼睛幸福微笑着⋯⋯只是,我还是选择了离开⋯⋯几年后,他娶了别的女人。其实,我感谢做了他新娘的女人,我没有那样的勇气。希望,他们能够幸福,一定要幸福。”—— 麦曦茵《前度》


图片|《前度》剧照

是啊,你们都知道对方尽力了吧,彼此脸红脖子粗的糗态也都看尽了,现在能做的是让这份爱漂亮一点的落幕,你该拎着爱的自尊继续往前走,不再用“被害者心理”要胁对方过悲惨的人生,因为如此,只让自己愈加深陷在不幸福的悲观想像中。你生活的完整性,不该由谁来成全,如果心里有任何残缺,曾经伤害你的也缝补不了你,带着那点伤口,微微笑,向前走。你不必是个没有受过伤的人,你可以是个带着伤痕的智慧、仍尽力生活、用力幸福的人。

四、离婚期间的情绪出口:找一个信赖的朋友,倾听你的彷徨与恐惧

离婚办理阶段,你会有很多的怀疑,你会急着把责任归咎在某件事、或某个人身上,你以为这样自己会好过许多。但“责怪”只让你与自己的关系恶化,你甚至开始讨厌自己,讨厌自己在婚姻里委曲求全或盛气凌人的模样,连你都不敢相信还能再爱,谁能相信呢?

这时候,你需要一个老朋友、一个好姐妹,一个能拥抱你悲伤也不被你的情绪伤害的人。“说出来”的过程,就像你一次一次奋力地向前划进,你终于上岸、终于不再溺水了。如果你不尝试说出来,这些坎你就得永远待着了,永远在面对下次感情的时候潜意识自动竖立防卫机制,潜意识让你不去与他人产生亲密关系,因为你心里一直是这么告诉自己的:“我害怕重蹈覆辙。”

说出来,其实从来不是要图个解答,因为那些答案,你都知道。你知道怎样好起来比较快、你知道今天喝了再多酒明天还是要上班、你知道自己不可以一直深陷在这样的情绪里。所以其实在对话的过程里,你只是自在慢慢地、轻声地告诉自己答案。正因为事实在你面前是这么窘迫而残酷,你更应该诉说,而不是让所有关系里的伤害放置心里反覆消化,亲爱的,若是如此,是你让自己有了伤害自己的能力。

请放下所谓自尊与骄傲吧,此时,你正是软弱的需要那双手、那个愿意无条件拥抱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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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亲爱的:爱,是有勇气受伤

五、离婚后耐心重建自己:重新学习关系两个字

爱,不是寻找一个完美的人,而是学会用完美的眼光,欣赏那个并不完美的人。

《霍尔的移动城堡》


图片|《霍尔的移动城堡》剧照

美国健康研究发展协会(United States Department of Health Services)在研究家庭关系时发现成长记忆中“父母的关系”很容易成为往后你与另一半相处的范本。也就是说在关系的行为模式上我们会依照熟悉对象产生模仿与挪用。回想一下你怎么记得你的父母与对方说话,大多时候是用喊叫的?总是妈妈在质问了爸爸一百句后,他淡然地回了一声“喔”。

当你意识到自己与伴侣的沟通模式越来越像你童年记忆里的父母,你便有了采取改变的第一步。在往后的沟通中,按照这三个逻辑,梳理你们的情绪:

(1)避免消极沟通:反讽你的伴侣、嘲笑他的论点、用短句回答(喔、嗯、知道了)、少说一点“但是”。

(2)花时间关心他的生活:即便处在同个屋檐下,你们也不见得了解彼此。花时间与他聊聊最近手上的专案、即便他的兴趣你感到无聊也能尝试理解。理解有助于减少问“为什么”的机会,少问点为什么,主动去参与,沟通真正重要的从来不是怎么说,而是你该怎么做。

(3)冷静:当你们正处在怒气上头,走远一点喝口水,去外头散步绕一圈。经过大脑思考的话总是比较不伤人。确保你们在清楚自己说出什么话的状态下沟通。

在第二点发现真正的错误后,开始在自己的沟通方式着手,你回想与他相处的细节?大吵时辱骂对方的字总记得特别清楚,真正需要沟通解决的要事却不了了之。或许每对伴侣沟通的方式各有出入,但是唯一不变的是真诚,真心诚意地想解决一件事、真心诚意地想走下去,就会真心诚意地听对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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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离婚后处理关系的不同层次:离婚不是一个行动,而是循序渐进的过程

只有一个人在旅行时,才听得到自己的声音,它会告诉你,这世界比想像中的宽阔, 这个世界上,你可以碰到机遇,而绝不可能碰到‘神’,自己的路,还是得自己走!

《神隐少女》


图片|《神隐少女》剧照

从离婚前的沟通、签字、办理、离婚后的生活,这会是一条不容易的路。离婚不是签了字就能拍拍屁股走人,你必须建立相当强大的意志力,脱离另一个家庭,重新“个体”的生活。

在法律的协调上往往与你们的情感沟通相关,一旦你接受婚姻结束了,也要帮助伴侣面对他的离婚状态、与他真正说些心里话,更容易使你们达成和平的分手。于是在孩子的教养权、房屋财产,甚至与双方朋友家人家的关系,都能更顺利的厘清。你们会很缓慢的退出彼此的生活圈,很难一时抽身是因为你们先前用心地交集着彼此的人生,所以也不要埋怨此刻你们还会有情感的黏度、或是遇到对方好友时的尴尬。一切都是必然的,离婚不是一次特务的行动,达成任务后还有更多的状态要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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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与对方家人朋友的关系:

离婚后,那个你待过的家庭,还要不要回去?过年过节是不是该问候一下?这个问题可以经由双方的讨论,达到彼此理想的共识,你们如何以不打扰对方生活的方式,去交集曾经的过去。另外离婚后你会面临双方朋友圈大量交叠的问题,此时也不必刻意回避,坦荡荡的继续与他们做朋友,或许是更好的选择。因为你们相爱与分手这件事,实在不应该牺牲他人交友的权利,他们也不真正想失去你这样一位挚友吧!如果你害怕在离婚后听到他的消息,其实这是不可能的,身边的人总会提醒你现在的他过得如何、交女朋友了没、工作又升了主管,此时学习大方祝福,才是你们真真实实爱过后应该拥有的大量。

(2)与对方的关系:

“分手后还能做朋友吗?”与“离婚后还能做朋友吗?”很难用相同标准讨论。因为你们曾经进入一段家庭关系,你们比恋人更熟悉彼此、成为彼此生命中的“家人”。家人,常常是最贴近你也最不了解你的词,如果你们是基于这样的理由分手,或许做朋友更快乐!因为你们承担彼此真实的空间与容量有限,朋友,很有可能是你们最好的距离。离婚后如何处理与对方的关系?最重要的还是以你的生活考量为主,如果这个人见一次你痛一次,那或许你们的关系还要更长期的静养。如果你的生活里多一位这样的朋友很快乐,何乐不为?

(3)与孩子的关系:

孩子,跟爸爸还是跟妈妈?这最大部分并不是你与伴侣会承担的问题,而是孩子必须面临“转变”。无论离婚后孩子与谁一起生活,都尽善沟通至孩子与双方都有相处的时间,让小孩与原生父母能保持友善的关系。另外在离婚过程中也尽量避免让你们之间的怒骂、气愤波及到孩子,因为他可能还没有完熟健全的心理状态去面对这一切。你可以与孩子沟通“分离”是什么样的一件事?在孩子心里分离必然是感伤的,用他懂的语言让他理解“爸爸妈妈现在分开不全然是不好的。”

心理学有个词叫“离婚创伤(Trauma of Divorce)”,许多担心小孩必须在不够稳定的人格发展中被迫接受父母离异,但其实,当孩子长期处于父母紧张关系、家庭不和谐气氛下,会有更缺乏信赖感的后遗症。如果你正思考该不该为小孩留下来?你真正应该想的是:孩子,在什么样的家庭才能更快乐的成长?

谁说只有妈妈或只有爸爸的家庭不是家庭呢?只要灯还亮着,有人愿意等你回去,那就是家。

七、离婚后你的人生依然完整:永远记得这不是失去,你将拥有新的生活

值得去做的事,永远都不会太早或太迟。For what it's worth, it's never too late or, in my case.

《班杰明的奇幻旅程》

上述提及与对方家人朋友的关系、与对方的关系、与孩子的关系,你有没有发现在这些关系层次中少了谁呢?答案就是在关系同心圆中最中心的——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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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两个字,可以有很多的生命意义,它是一次的挫折与伤痛;它可能成为一种标签和情感负债;它承认了相爱不是唯一解答;它说明永远很容易沦为爱的修辞。同时,它也说着成长的历练;它谈论爱情除了婚姻还有其他答案;它推翻婚姻教条规训女人服从的意义;它让你相信婚姻可以不是爱情的坟墓,而是让你更学习爱的珍贵与真实,它说了,你和一个人分手不是结束,而是再一次的去爱。

值得去做的事,永远都不会太迟。在新生活中练习与自己相爱的关系,你的提款卡、脸书密码将不再是别人的生日,你重新为自己活一遍;你偶尔透支替自己买一件心仪已久的礼物、你花时间阅读并且重新找回老朋友;你回到工作岗位、听办公室里的女孩们说着恋爱烦恼时很不嫉妒地告诉她们你走过的路;你更懂得如何汲取生命需要的养分,你会出发去寻找,而出发从来不需要伴,因为在这路上、你就要遇到一个与你在寻觅相同价值的他,最好的人生,永远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