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在的这个世代,有一个东西,是普遍缺乏的。叫做“ 责任 ”。不是别人托付在你身上,而应是自己肩负的。

womany编按:真正进入社会,已不再像学校有防护伞为我们过滤事情,面对来自社会公司、甚至自己身旁的乱象,挣扎一下后,可能就为大环境所妥协。然而这份妥协真的是解决了?内心还是会不平,怪社会的不公不义,怪公司的浅规则,怪...没有一个人能负起责任。但是,与其怪罪别人,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从学会负起自己的责任开始。推荐阅读:政府或人民,谁该为台湾提出解决方案?

 


很多时候,我们生存在一个不甚完美的世界。

世界不公不义,社会上到处存在不合理的现象,我们都看到了、知道了,却很多时候无能为力。

面对这些光怪陆离的现象,我们因为无力,所以选择视而不见,所以选择去习惯他们,久了,这种奇怪的现象,慢慢的,也变成正常。而这样的正常,也慢慢的构成我所认识的社会。

我们没有生在一个特别好的时代,也没有生在一个特别坏的时代,“现在”也并不特别,纵观过去,一切的现像只是换个形式重新再来过,所以我以为,我们现在习以为常的这些“正常”,实际上是可以去更改的。

但我认为,我们所在的这个世代,有一个东西,是普遍缺乏的。

那个东西叫做“ 责任 ”。

仔细想想,我们现在社会上所面对的大部份的困境,有特别是谁、哪个团体,必须要为此负责吗?好像没有吧。这一切看起来好像谁都没错,又谁都有错。

没有一个人要为我们高房价负责,没有一个人可以为我们低薪负责,没有任何人可以为我们见鬼的新闻媒体负责,没有人可以为越来越多的大陆人收购我们的公司负责,也没有人可以为失灵的政府施政负责,也更没有人可以为我们低迷且毫无希望的未来负责。

耶稣不行、上帝不行、观世音不行、总统不行、教育部长不行、执政党不行、在野党不行、立委不行、郭台铭不行、脑神经权威道德的明灯红蓝不行、连胜文不行(但可以为自己的言论负责)、老师不行、股票名师不行。

你不行,我也不行。

因为现在很多时候都是“好,大家一起做下来开个会讨论(或表决)一下要不要这么做”,因为这样做又悠闲又省事,如果失败了,也就不是任何人的问题,或着更好的是,是我们全部人的问题。于是我们有了开不完的会,推卸不完的责任,公司每年有做不完的责任归属,也有数不清的模糊地带,责任总是越分越模糊,越画越不清楚。有时候一个人挂名了为此负责,却实际上没有负任何责任。

所以这样说来,我们其实不应该怪罪政府,因为我们自己选了一堆蠢蛋来干下这些蠢事。是这样吗?

不是这样的。我们应该明白,没有人应该要为别人负责。或着说,你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为自己负责。

责任应该不是别人托付在你身上,而是你自己肩负在身上的。选择了,然后承担,用躯体、用生命、用一切,为之全力担保。

民主的精神不是在于创造出一个大家都认为不太好却也不会沉、而没有人要为此负上任何责任的破船。所谓的自由,其实源自于你所能做的“选择”,你选择了说这句话,你选择了吃这家餐厅,你选择了这个人,你选择这,你选择那。

自由就是一系列的选择所构成,而选择,则不可避免的要有所承担。

只是我们都忘了,承担,是需要勇气的。而同时,也必须付出代价。

回归到我一开始所说的,这个光怪陆离的“平常”,其实也是我们自己所造成的。是我们刻意地忽视,刻意的妥协,刻意的让它滋长、茁壮,才变成今天的景象。

面对这些不公不义,面对这些压迫、欺压,面对来自社会、公司、甚至自己身旁的乱象,能屈能伸是一种方法,妥协也是一种选择。的确,有时候我们需要靠一时的妥协,来换取更长远的成就。

但是也有不能够妥协的时候,或着说,妥协久了,换来的结果,还会是你一开始预期的结果吗?

不会的。所以我希望选择的是面对。

当然一定会有许多人认为你太过天真,未经世事,不知道世间的险恶和世界的残酷。或许吧,但只要你考虑过你做这些事情背后的代价,为什么不能做呢?为什么不能做你认为是对的、必须做的事情?

遇到不对的事情,你选择面对,这不是天真,这只是一种选择。充其量是你比较输得起,也比较有去面对的勇气,只要你能够为你自己的决定负责。

退一步来说,就算你选择面对了,结果是不好的,你被公司解雇了、你失去你的地位了、你面对了不好的结局。至少有人看到你尝试去面对、去反抗、去改变,就慢慢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人,选择去相信自己的信念、自己的决定。

我们的社会要继续往前走,需要的不再是冀望某个人、某个谁来为我们改变这些。我们需要的是每一个人能够面对自己。我们需要的更是责任和勇气,以及选择和承担。台湾,该走还是该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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