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有没有谈过校园里青涩又禁忌的恋曲,想起那段时光,总觉得真诚中带着一点狼狈、细腻中又有一点莽撞。不那么熟稔地、甚至不知道怎么好好相待地相处着,却在成年之后回味无穷。从《那些年》、《我的少女时代》到最新的《六弄咖啡馆》,一部又一部的电影让我们想起那段永不复返的青春。

“我们每个人都有类似的青春,但是却有不一样的人生”

对 1990 年代前出生的台湾人而言,校园里的爱情,是穿着制服的、是纯情的、清纯的、是偷偷来的、是浪漫的,杂揉着这些元素,通过怀旧的场景与衣着,《六弄咖啡馆》将观众抓进青春校园浪漫爱情的幻想,相仿《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甚至是《光阴的故事》的剧情公式,虽然爱情里带着遗憾,但却写出,随着时间成长面对爱情态度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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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爱与务实爱

“你有没有觉得你变了?”
“你觉得我们会一辈子停在原地吗?”
“人长大了,就会改变,而你…好像忘了长大了。”

学生时期的情窦初开,经常对爱情有很高的期待,好希望跟对方永远在一起,愿意为了对方改变自己的决定,想要跟对方有共同的目标──即使不见得是自己喜欢的──直到有一天,我们发现感觉不大一样了,无论是自己会对方,我们开始怀疑“你有没有觉得你变了?”可能不适合彼此了、可能变得务实了,或者觉得对方变得势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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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的时候,我们开始为对方贴上各种标签,但也不是不爱了,而是太爱了却得不到的一时情绪反应。觉得自己委屈、觉得受伤,于是我们开始学习成长,学习保护自己。在更多的恋爱后,开始学会 be myself ,像《单身啪啪啪》里说的,我们开始知道把握自己的梦想,即使在爱情里,也不要放弃自己的兴趣,要做原来的自己,而不是一味的去成为对方喜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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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称这种转变叫长大,叫做务实。

即使我们或许也明白,这么做是一种自我防卫,可是并不代表务实的做自己,就不相信爱情了、就不浪漫了。许多人还是在追寻自己成就的路上,相信会注定遇上爱自己、自己也爱的人(们)── 一个或数个。

《六弄咖啡馆》呈现了二种不同类型的爱情观,我们或许可以从董子健、颜卓灵身上,看见浪漫/务实的自己,但也同时从林柏宏身上看见,即使是务实的人也不失浪漫,所以最终还是开了一间咖啡馆追悼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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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诺可以很容易给,可是一旦将永远说出口,等待的时间是难受的。等待一个等不到的,是悲剧也是浪漫的。这些小清新、青春与爱情在《那些年》、在《等一个人咖啡》、在《被偷走的那五年》、在《六弄咖啡馆》。

而你要用什么态度面对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