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是前进的最大动力,却也是现实下的消耗品。该如何在理想和现实当中找到绝佳的平衡点,就看你如何选择。你的选择,将会决定你是谁。

你是否有过以下的经验:

一早刚从睡梦中醒来,精神有点疲倦,胸口也些许沉重。你半梦半醒间想着:“我今天要做什么?”

即使有工作可以做,有钱可以赚,但你的生活总是那么无趣,不晓得做这些为了什么?为了谁?难道自己的生活,只剩为了过日子而活吗?

你的热忱被谁偷走了:大步迈进,找回最初的热情

“我最近和其他人的距离好遥远,他们和我打招呼,我就是出于礼貌笑一下,然后想说──这根本没有意义。”

KL 整天恍恍惚惚、没有精神的状况已经两个月。

“每天就是工作、吃饭、睡觉,但我都不是真正在做这些事情,好像只是待在某个身体里,看她做这些事情。有点像中邪吧,我……我觉得我根本不是我。”她没什么精神地说。

KL 表示,自己并不开心。当初决定走入音乐表演的她,只是因为有弹钢琴的天赋,想带给更多人美妙的声音;但随着见到大批粉丝,还有上节目的豪华礼遇后,自己开始想要更多。想拍戏、想主持节目,想成为多才多艺的知名人物──因为这能让更多人在路上认出自己,也能羡煞很多追星的朋友。

她把所有时间都花在学习才艺,从观察其他人的表演、作笔记、上课、回家对着镜子练习。一开始 KL 觉得新鲜有趣,而且能出现在萤光幕前很神气!但随着练习时间增多,她感到疲乏与不安。因为那里不是KL真正喜欢的地方,她想重新拾回热爱的音乐,但她不敢;就像,即便她看不惯自己用虚假、做作的一面和其他人相处、不能自由地做自己想做的事,她仍然无能为力。因为她深怕一个不注意,从此粉丝就不再喜欢自己,她令人羡慕的生活也就毁于一旦;所以只能继续维持自己厌恶的态度、与练习自己有些厌烦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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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也像客观的旁人可以预料到的,KL 对周遭的朋友、工作内容失去热情,甚至连当天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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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勉强来的、或说追寻自己不喜欢的事物,你会麻木。以 KL 来说,学习不喜欢的才艺,与不喜欢的人打交道。虽然一时得到许多关注与羡慕,但炫耀之后,你还是得过这个不喜欢的生活、维持虚假的模样;于是,你距离真正想要的事物、真正想要的生活越来越远、你离“自己”越来越远。然后开始对生活麻痹,对买来的新手机、和有钱但对你不好的男朋友麻痹,对一切丧失乐趣,掉入无止尽的郁闷和愤世嫉俗当中。

“你想要什么?”我问。

也许有千百个原因让你待在现状。当中很多是出自善意,还有一些是为了应付现实或他人眼光的方式。

但生命很短暂,若一生只为了其他人奉献、或与生活做妥协,不是不可以,只是你要知道你选择了什么,还有可能带来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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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曾因为某些考量,被迫把生命花在许多没有热情的事物上,也放弃了许多梦想。有些为因应现实,有些为因应众人眼光,而或许更多出自于──害怕自己受伤,所以不敢踏出那一步;于是你浇熄对事物的热情,站在保护自己的立场,告诉自己:“还是算了吧……”

可是一旦生活中丧失热情,那些你安慰自己的话、你的放弃退缩,反而会悄悄侵蚀你的内在,让你丧失对自己的价值与情感。最后,你会把自己视为不勇敢、和永远这么没自信的失败者。此后每一天,你都是胸口沉重地望着远方。愤恨于生活像是多余的燃料,只能被残忍的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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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该怎么找回热情?该怎么找到想要的生活?尼采有句名言,也许能提供向导。他说:“成为你自己。”

对许多人来说,这可能是一句可怕的话。因为心中常有个隐隐作响的声音,告诉你:“不可以。”但事实上,这不是你的声音,这是来自外在世界、来自许多父母规范和社会期许的声音,告诉你应该要怎么做,才能成功或博取欢心──只是你不快乐。

如果今天不为其他人,只为了你自己,你想追求的是什么?能燃起你的最大热情,值得让你花费一辈子时间去做的是什么?如果在几十年后,衰老得无法走路的时候,你拿给子孙看一张照片,里面的画面,足以让你们都露出满意、且骄傲的微笑,那会是什么?

成为自己并不会让你受伤,相反的,可能让你开始燃起活力,面对原本不情愿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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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现实仍不允许你完全做自己,也许还有很多需要考量的问题。但这是一个起点,是给自己一个机会。在不知道忙什么的生活当中,重新照顾“自己”、放更多一点“自己”回到生命中的机会;也许有一天,当你发现面对其他人、或只是看着人车来去的马路时,可以更安然自在的露出笑容,那也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