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模 Cara Delevingne 脱离模特儿“泡泡”的她,依然坚持着自己的真实个性,笑敬那些人生的新故事。
 

在多伦多的酒吧坐定,场子里昏暗、拥挤,就连 Cara Delevingne 卡拉迪乐芬妮这张立刻会被认出的脸,都会消失在往来的人群里,她对我说:“相信我,我在哪里都能找到乐子。”

我真的相信。古灵精怪的笑容,灵活的肢体,开怀的笑声,在在都显示她见过世面,但还怀着赤子之心。她马上热络地和我聊起来,很难想像我们才第一次见面。她想知道关于我的任何事情,其实这根本不是重点,不过对 Cara 而言却不然。“我喜欢认识陌生人,坐下来,瞭解他们的爱与挣扎和所有事情。”她说:“他们是我的心灵果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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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多伦多拍摄 DC 保密到家的电影《自杀突击队》,预定在明年夏天上映,蕾哈娜和其他的名人好友不在身边。但是没关系,因为剧组管得很严。
 
“我不能喝酒,也不能吃美食” 她说:“过了20岁,总是吃麦当劳,还有喝太多酒,开始影响我的胃和脸。不过我演的是杀人成性的女巫,所以得看起来够狠。”我问她,是不是把身体当成圣殿一样护着,她笑说:“这个说法总是令我想笑。我会说我的身体是云霄飞车,一起疯狂吧。”
 
“不过你相信吗?”她继续说:“这么多年来,我从来都没有克制自己,但现在成名了,我却得收敛点,而这一行向来都是很超过毫无节制的。”这一晚,Cara 摆明了一点:模特儿只是开胃小点,是餐前小菜,从来都不是主菜。“演戏的可怕在于要让角色活灵活现,但当模特儿则是真实的反面,在镜头前面装假。”
 
这个月,她将首度以女主角身份跃上大萤幕,出现在 John Green 同名小说改编的电影《纸上城市》里。如果青少年观众对这部电影的反应,和 Green 的另一部小说改编电影《生命中的美好缺憾》一样,Cara 用一贯优雅的粗口说,她会“他妈的抓狂。”

从楼上 David Chang 餐厅送来的食物口味之辛辣,用餐间我和她只能相视而笑,快乐地呼气。Cara 穿着你能想到最紧身的衣服(出自 Kooples)和一双 Chanel 球鞋。她用嘴巴咬下一块叉子上的肉,自拍一张她的 Instagram 粉丝会立刻认出的眨眼 — 咧嘴 — 歪头的表情(顺道一提,她的粉丝是 Lady Gaga 的两倍多),和她在时尚看板上总是严肃的表情大相迳庭。就像《纸上城市》导演 Jake Schreier 后来告诉我的:“狗仔拍到的哪张照片是Cara还没拍过的?我会说,这就是掌控你的形象。”
 
Cara 说,这是她离泡泡最远的时候 — 泡泡是我们用来形容模特儿这行永远身处的晚宴与走秀,试装与摆姿势无情漩涡。没错,接下来几个礼拜她会向《自杀突击队》剧组请假,赶赴模特儿工作,但是听 Cara 聊到这个泡泡,你会觉得她已经远抛在脑后。“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还知道何谓时尚,”她说:“我承认,要离开这件事吓到我了。我是说,这个泡泡就像是某种不正常的家庭。身处其中时,你很懂其中的一切。但是一离开后,又马上会觉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传统上对模特儿来说,演戏一直是条险路,很少封面女郎能成功度过。不过按 Cara 在时尚圈和电影圈的同事所言,她显然拥有其他备受阻挠前辈所没有的天分。首先,她毫不怕展现个性,因而能成为这一代的名模,相较之下现在多数模特儿都是领了高薪后被要求得隐藏自己。无畏于周遭的敌意,Cara 在伸展台上的生活让她崭露头角,离开伸展台之后,更是鸿图大展。她已经被称为是下一个 Kate Moss,但是两个人相似之处,就只有偏矮的身高(以他她的工作而言,是矮了点:两个人都只有五尺八)、英国籍的背景,以及对夜生活的热爱。Kate 本质上还有一些神秘,但  Cara似乎总是在呐喊:“这就是真的我!”
 
设计师 Erdem Moralioglu 说这是她的“个性”,某种小精灵似的活力,让她越发美丽。“再过20年”他说:“我们可能会回顾这个年代的 Cara,觉得她就像是回顾60年代的 Jean Shrimpton。”她后来最支持的设计师 Karl Lagerfeld 说她是“时尚界的卓别林”,也是承认了她对时尚界的影响(这是最珍贵的 Lagerfel 好话:赞美)
 
虽然 DC 希望她以最健康的面貌出现,但 Cara 决定喝杯红酒也无妨。或许可以缓和一下她似乎想吐露的所有故事。“我觉得很想丢开我已经讲了好几年的故事,”她说:“干杯 — 敬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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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是从伦敦 Belgravia 区开始,成排的白色灰泥房子里,贵族家庭和世交家庭安稳地比邻而居。Cara 的父亲 Charles Delevingne 是房地产开发商,虽然他小时候生活不富裕,但凭藉着外貌与魅力,让他到处受欢迎。母亲 Pandora 是当年的伦敦社交名媛,外祖父是已故的印刷业钜子 Jocelyn Stevens 爵士,外祖母则是玛格丽特公主的随从 Jane Sheffield,同时也是公主1960年代在马斯帝奎岛会馆的创始成员。
 
“我当然是成长于上流阶层。”Cara 说,她有两个姐姐,29岁的 Poppy 也是模特儿,30岁的 Chloe 则是科学家,搬到美国抚养孩子。“我家就是那种参加宴会与赛马比赛的家庭。我理解对某些人来说这样很好玩,但是我从来不觉得有趣。”

不过对 Cara 孩提时期影响最大的,则是母亲 Pandora不 断发作的海洛因毒瘾。“对每个家长有上瘾症状的小孩来说,童年从此变调。”她认为:“因为要照顾父母,你会长大得太快。我妈妈是很迷人又坚强的人,拥有一颗包容的心,我很爱她。但是我不觉得这会让你觉得好过一些。我知道很多人都戒了,而且现在也都过得很好。但我的情况不是这样。她还是很挣扎。”(Pandora 现在正写回忆录,讲述她和毒瘾的搏斗,以及作为背景的80年代伦敦,而 Cara 说她的对此感觉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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