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父母多会用错误的方式表达担心,太过保护与限制,孩子需要的,爸爸妈妈们,你真的听见了吗?

 

孩子获得许可的快乐不在于“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而是在父母信任的前提下,成功展现自律的能力,

打从心底的、放心的,试着对孩子 Say“YES”吧,

让孩子拥有自主权,学着自己做决定、自己负责任!

都是一本绘本“教”了我。

睡前,我依照惯例念绘本故事给妹妹听。这是一本英文翻译绘本,叫《YES Day》,当初看到书名猜想,应该是要“教孩子乖乖听妈妈的只能很干脆地说“YES”!

虽然越念越是汗流浃背,但我仍面不改色,终于说完整个故事,阖上故事书,准备若无其事地道晚安时,妹妹缓缓地说:

“妈妈,我们也找一天来玩这个游戏好不好?”

“恩,好啊,好啊!”唉,该来的总是要来,就先敷衍几句吧。

“那什么时候?”看来她有学到我订立完成期限的做事习惯。

“那就明天吧!”输人不输阵,老娘我也没在怕的啦!

妹妹带着满意的笑容入睡。明天就是我们的“YES Day”。


隔天是星期天。一早醒来妹妹立刻提醒我今天是“YES Day”,接着就提出第一个要求:“妈妈,我要看电视!”

这个要求在平常算是“地雷项目”,难得的假日早上,按照惯例我不会让孩子看电视的。电视时间通常是安排在晚餐之后,那个“脑钝”、昏昏欲睡的时段。

我深呼吸一口气,说:“好!但是……。”

话还没出口,就已经被妹妹打断:“故事书里没有‘但是’啦,而且妳要说的我都知道了。”

于是,我硬是把话吞下去,眼睁睁地看着她打开电视。

第二项挑战随即到来。看电视时,嘴巴总是很馋,很难闲着,于是,妹妹贼贼地笑着开口:“妈妈,我想吃糖果。”

“妳……,好!”会答应纯粹为了拼气势,不然就是等着被气死。

我感觉妹妹简直是死命地往地雷区踩,似乎就是要试探我能不能遵守游戏规则。我心想,硬着头皮也要撑下去,毕竟对孩子来说这是一种示范,她能看到妈妈我为了遵守承诺所做的尝试和努力(还有忍耐)。

当我还在调适心情的时候,眼角瞥见妹妹只吃了两颗糖,就默默地把剩下的包起来、放回橱柜里。我心想还真奇怪,莫非这糖不合她的胃口?

下午我跟妹妹一起出门晃晃。

照理说应该没有太多考验了,不料这位小姐嚷嚷着想吃冰淇淋,还颇有计画地拉着我到某家店员边炒冰边唱歌的店,眼睛闪闪发亮地指着Menu,指定有加巧克力碎饼干的那款。经过一上午的自我催眠,现在我也打算豁出去了,阿莎力如我:“好,没问题,吃吧!”

自此之后,妹妹没有再提出什么要求。


晚上睡前、讲完故事后,我问妹妹:“YES Day 要结束!有没有什么感想啊?今天妳应该快乐的不得了吧!”

“对啊!很开心耶!”妹妹毫不迟疑地回答。

“为什么很开心啊?因为可以看电视、吃糖果,做这些妈妈平常不喜欢妳做的事?”我有点没好气地回应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点失望落寞的心情。

“也不是啦,我不太会讲耶,就是今天我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啊,可是为什么妳都不相信我啊?”妹妹突然迸出这句话。果然是穿山甲的个性,不到最后不说真话就对了。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啊。

“啊?我没听懂,我哪里不相信妳了?”这下换我摸不着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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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跟我说不要一直看电视、不要一直吃糖果,我都知道啊,我不会‘一直’,我自己会控制,可是妳都不相信我,觉得我会一直看、一直吃。”喔!原来如此。绕了这么一圈,我好像稍稍能理解她的逻辑了。


对妹妹而言,透过“YES Day”的游戏规则,在妈妈必须无条件地说“YES”的前提之下,她才有机会“证明”自己的自律。

平常我总是先啰嗦一顿,才勉为其难地答应她的要求,然后又心急地在旁耳提面命:该关电视啰、最近糖吃太多了吧。回想起来,我的确没给妹妹什么时间或机会展现自我管理的能力,而妹妹的感受恐怕是加重好几倍,而且认为这是一种“不信任”。

给孩子充分的自主权须要全然的信任。当父母的必须相信孩子听得懂你的建议、孩子有能力做出适合自己的选择、孩子不会故意做出父母不喜欢的事(如果做了,可能表示孩子不认同父母的说法),而这些都会反应在我们“授权”多少让孩子自己做决定。

“YES Day”的快乐,原来并非如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想法,而是建立在妈妈肯答应孩子做平常不太能做的事情上,因为在我练习相信孩子的同时,孩子也向我成功地展现她的自律。

至于电视、糖果、冰淇淋,这些看起来如此诱人的东西,妹妹最后告诉我:“没有人会想一直看电视、一直吃糖果和冰淇淋啦,因为太多的话就会觉得很无聊,也会变得不好看、不好吃了!”

有句话说“做自己的主人最快乐”,也许我应该练习放心地对妹妹 SayYES,让孩子也有机会练习在面对考验和诱惑时,自己做决定、自己负责任,这样最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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