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many 编按:
嘿,你还记得自己的叛逆期吗?每个人心里,或许都有过叛逆情怀。国高中时,特别爱和家里人顶嘴,特别想在人群里突出和其他人不一样,特别想冲撞体制证明自己的不同。而长大了以后,才明白其实不需要用特立独行去证明自己,自由不是大破大立,自由是安心的做自己。来听听作者倩如很棒的分享!(推荐阅读:多久没笑了?10个让你更自在的小练习


读到几篇聊着如何把bondage(捆绑)皮件穿出型来的时尚文。说这重口味的配件得与清雅服装搭配,在束缚与宽松对比间,点出极近迷恋的狂野,阳刚与阴柔并剂,缔造视觉的和谐。协调这门学问,不怎么难,不怎么易,生活总也是在追寻平衡的艺术中来回。

脑海里,闪过久远以前与小堂哥的一段对话。

曾问过即将出国留学的小堂哥,去美国最想做的事是?他答以“留长发”。我的嘴角卷起一抹挑战,如怀着崇高使命感般立下“我要穿皮裤”的志愿。我们要到一个陌生的世界,重新塑造一个心中“理想的自己”;然而,所谓的“理想”,也不过是潜意识地想解放自己。

在台湾,走过束缚的青春年代,我们渴望脱离父母的管束,突破传统空间的枷锁。在国外,没人问你,父母从事啥职业、什么学校毕业、外省或本省、南部或北部...等等先入为主的刻板印象。一切都能从头开始。这与喜不喜欢以前的自己无关,我们只想从此踏出的人生印记,是靠自己一步步走出来的。可这并非想像中容易。

记得在美国参加的第一场摇滚音乐会,朋友拿着公关票,找大夥到前区摇摇摆摆。那晚,他们一群人打扮得华丽又奇幻,就我一身牛仔裤和T恤,还怕别人多看一眼,难为情地担心格格不入。那同时,心里有个声音重覆抗议着:“不是讲好了,要来美国穿皮裤吗?!”眼角不安地瞄绕四周一圈,男男女女、燕瘦环肥、华服素装,都那么自在地沉醉于音乐中,我竟不知在在意什么。自由唾手可得,而我还未学会怎么取。

原来,在没人管的地方,学会自由,比在约束中想要自由还难。原来,以前口口声声的不自由,只是推却责任的藉口。有那么一、二秒,我对自己产生疑惑,突然想念起被约束的感觉。终究,在解放与约束中取得平衡,不是嘴上念念就算了。

相同的困惑会在不同人生阶段出现,惟在岁月轮转中,随着经验的佐证,出现不尽一致的答案,对有些事物,甚会在某个转折撤底改观。说穿了,自由不过就是做“我”,有独立的生活与思考能力,懂得表达自我,拥有生活上的自主性,继而寻求心灵上的广阔,自若地享受生命。

同场加映:爱自己,从呼吸吐纳开始

话说我那皮裤情节,这么多年过去了,梦想始终未能实现,也很早便自知那是不可能的,然其代表含意却多多少少得到了。偶尔,我还是会幻想自己穿皮裤的模样,脑海里有个朦胧的画面:黑色皮长裤加宽松的白衬衫,衣服下摆只要扎进一角,扣子得少扣点,项炼慵懒地垂挂胸前。至于捆绑,听来虽几分吓人,层层爆发的叛逆,总还带着点浪慢的快感。

不过,每当我的思绪在皮裤与捆绑间遨游时,《Will & Grace》里,两位穿皮裤装年轻的主角与朋友参加热门音乐会,不服岁数地摇滚至凌晨,返家后一副时不我予的落魄样;《Friends》的 Ross 刻意着皮裤,压低外表年龄,好与20岁出头女子约会,却在如厕时无法脱下长裤,不得不洒痱子粉和乳液的窘状,都迅速把我唤醒。

哪天,该打个电话问问小堂哥,是否记得那个“留长发”的愿望?恐怕他会摸摸啤酒肚,接着用倚老卖老的口吻道:“哪有这档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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