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时候,我走进人群里,走在他们中间,我觉得我快孤独死了。”《致亲爱的孤独者》凯涵篇,18 岁女孩北上念大学,因为学校行政程序的疏失,没有宿舍可以住。校方敷衍了事的作为、父母劈头就大声嚷嚷地责怪⋯⋯片中凯涵是不是就像每一个我们,在 18 岁时,才发现自己期待的独立与自由,是如此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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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时候,我走进人群里,
走在他们中间,
我觉得我快孤独死了。”

——骆以军。

妳还记得自己 18 岁的样子吗?

18 岁的我们,在法律上,来到了“成年”的年纪,这个年岁的我们,理应都刚结束了十二年国教的旅程,面临着人生的交叉路口──继续升学、还是踏入职场?故事里的凯涵,则是好不容易摆脱了三角函数与历史年表,也终于把学生制服卸下,怀抱着对于世界的憧憬和想像,来到了这个过往只能从大人叙述的字眼里,理解到的自由空间。

起初,每个人都满怀着期待,但又难免有一些惴惴不安。妳渴望已久的自由与解放,诚如师长们常常玩笑形容的“由妳玩四年”。大学生活理应多采多姿的吧?可以不受家长限制的生活肯定是自由的吧?可以背弃教科书的世界一定更加新鲜有趣的吧?脑海中充斥着各种美好想像的妳,提着行囊来到了新生活。


《致亲爱的孤独者》李雪饰演凯涵。图片|梦田文创提供

那时,妳的行囊,是妳唯一能够紧抓住的羁绊,那是妳还能感受到的家乡气息,也是妳的安全感来源。纵使妳在打包行李的当下,想像着内容物会随着成年后的日子而有所更迭,或许是一套拘谨而端庄的正式套装,也可能是一双妳曾经看着学姊们穿着的楔型凉鞋──但现在的它,就是唯一跟妳一起闯荡的唯一夥伴。

妳彷佛会在凯涵身上,看见自己曾经的影子。随着列车摇摇晃晃地北上,内心怀抱着诸多憧憬与期待,却也会在一个人初次到访台北车站时,在人生地不熟的异乡、在熙来攘往的车站大厅里,感受到一丝旁徨与无助。妳打从心底明白,18 岁了,是该独立的年纪了,所以妳为了这一天做了太多准备──重复确认的路线、悉心纪录的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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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当满怀期待展开大学新生活的那一刻,凯涵就跌了跤。

不是凯涵的错,怎么也不会想到,行政程序的疏失,就这么把属于自己的房间跟床位,拱手让给了陆籍生。她看见自己期待的独立与自由又再次变得狭隘、变得窒息,校方敷衍了事的作为、父母劈头就大声嚷嚷地责怪、同侪置身事外的态度,甚至是天外飞来的横祸,都让不知所措的凯涵难以承受。


图片|梦田文创提供

妳知道她招架不了的──面对这个“不是我的错”的问题,却要凯涵独自去承担,那个当下,曾经的期待跟幻想都成为泡影,在离开舒适圈的瞬间,感受到了人情冷暖、体悟到了社会现实。凯涵终于明白何谓无助,看似车水马龙的城市里,却只充斥着愤怒与怨怼;而妳却也因此想起了曾经的自己,在这样一个需要一点温暖的时刻,从没有人愿意伸出援手。

于是妳也瞬间明白,孤独是什么。孤独是人来人往,可妳却明确的感受到只有自己孤身一人的无援;孤独是当妳接触到这个世界之后,才发现这世界的运转与妳原先想像的并不相同,而且,并没有那么友善。

妳呐喊、妳崩解,甚至有一刻妳的失控,是源自于妳对于这个过渡期的适应不良,于是妳像是对全世界生气般地、怒吼着妳的委屈。没关系的,女孩,别怕,妳所承受的这一些孤独,是每一个人都会乘载的过往,妳会走过的,妳会熬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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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梦田文创提供

《致亲爱的孤独者》李雪(饰演凯涵)这样说:

“不管是现在的李雪,或是片里的凯涵,内心都有一个小精灵,告诉我叫我不要做什么、要做什么,当我想违背心中的小精灵,就会被骂为什么不听话,然后叫我闭嘴,但是当我需要帮助的时候、需要有人的时候,小精灵却说没关系,不要想太多,多喝水就好,根本都没有任何的安慰。

这次凯涵的小精灵跟我说,它怕黑叫我不要这样,我内心怒吼着叫它闭嘴,无数个像催狂魔的怪物在吞噬着小精灵,但是小精灵越是痛苦,我就越能大胆的走向前,这次我告诉我自己,没有人要帮我,我就他妈的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