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译者摘要》

 

英国是全世界四大国际都市之一,与纽约、巴黎、东京并列。整个欧洲的金融中心就是在伦敦,与纽约相比,就是互争一、二名的局面。

因为地缘关系以及历史因素,伦敦吸引了许多来自中东、印度、欧州的富豪与聪明人。精英阶层的人对于市中心的土地需求,大大地拉抬了伦敦的房地产价格,导致一般“在地”的英国人买不起房子,民怨四起。这项议题,也成为英国政治人物选举前的交点。

吸引高阶人才是让国家成长最快速的方法,但是也会带来种族冲突的问题。英国是个垂垂老矣的国家,就像文章内容提及的,如果没有金融业留在伦敦,英国就会消失在世界地图上。新兴国家的市场兴起,预期将会有产生引力,部分的资本将留出伦敦。

要解决伦敦土地供给的最快方法,除了就是把围绕伦敦市区的绿带铲除掉,转变成可以盖房盖楼的土地。现在伦敦正站在一个天秤台上,一边是持续开放高阶人才的移民,造成地价高涨的民怨。另一边是严格管制移民数,导致部分人才转向其他地区发展,降低伦敦的国际竞争力。


 


 

今年是伦敦大展风采的一年。六月份,即使伦敦气候不佳,仍然把英女王伊莉莎白的60周年纪念庆典办得有声有色;七月,伦敦即将主办奥运。正在防堵恐怖主义攻击和地铁灾难的发生(这不是件小事,因为奥运的主办单位都是依赖大众交通运输的)。这场奥运会应该要再一次地凝聚城市的光荣感,让世人知道伦敦是全世界数一数二的城市。

 

然而,伦敦目前的地位远并不如想像中这么好。伦敦在过去25年的成功,已经被归咎于“历史的偶然”与“良好的都市政策”。历史持续在往前走,但是政治人物却没跟上脚步、搞得乱七八糟。他们将伦敦推向衰退的一边却不自知,因为一座伟大的城市经济结构是如此的复杂、需要细心呵护。

 

深渊书简 [注1]

 

相对于整个国家来说,伦敦有较高的能力抵抗衰退。尽管大英帝国的GDP已经下滑到世界第七的位置,但是以全世界的资本规模来说,伦敦与美国纽约是互为一二的位置,远高出其他世界顶尖的城市许多。如果没有伦敦亮眼的表现,英国可能老早就从商人与旅客的地图上消失了。

 

[注1]王尔德(1854-1900)是一位爱尔兰的作家,当他的名着《不可儿戏(The Importance of being Ernest)》大红大紫的时候,被人告密他作出同性恋行为,短短数月间,他便被定罪,从而身败名裂,更被判罚两年苦工监。这名天之骄子从天堂掉进地狱,于是创作出《深渊书简》这部作品。作品前半充满对社会的怨恨、对法律制度的不公与批判;后半则是因为这份屈辱进行反思。译者没看过这部作品,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参阅像素面包的部落格:http://0rz.tw/obyUV

 

过去的伦敦也不是一直都如此耀眼。经过光荣的维多利亚时代,这座城市因为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开始而走向衰败。轰炸,炸掉了制造业的工厂、迫使码头关闭与政府政策因而弱化伦敦的机能是有道理的。至1980年晚期,大伦敦地区的人口锐减四分之一。

 

接着,事情转往好的发展。部分原因很有可能是伦敦自身的吸引力。但是根据本周刊的特别报导指出,用好的政策取代愚蠢的政策也是因素之一。在1970年代,英国政府停止国内任何地区成长的尝试;伦敦1980年代自由开放金融服务产业,吸引全世界的金融工作者与资金。藉由“时区”与帝国主义散播全世界使用“英文”的便利性,这两项优势让外国人能方便地在伦敦进行工作。一个值得信任的法律制度与廉洁的政府,提供了良好的商业环境。另外,英国顶尖的大学与私校吸引年轻人求学与家长的青睐。

 

因此,全球化的脚步慢慢地向伦敦集中,将这个都市推向世界级的国际大都市。纽约拥有国外裔的居民已经像伦敦一样多了 ─ 甚至多出三分之一的外国人口比例。但是,纽约的重心是放在美国,而伦敦是放眼全世界。再者,纽约的移民是从顶尖人才到贩夫走卒都有,而伦敦吸引的都是聪明的专业人士与锱铢必较的有钱人。外来移民占据英国精英阶级的比例正在提升,或者说是高阶移民的第二代(进入英国精英阶级)。

 

对伦敦人来说,移民带来一个负面影响。伦敦每平方英尺的地价远超过全世界的其他地方,除了摩洛哥以外。尽管其他国家的首都和英国伦敦以外的土地价格,在金融危机期间早已跌价,但是新兴市场的资本对于伦敦市中心的地产高需求,反而将伦敦房地产的价格推得更高。

 

但是,仍然有更好的面向。部分的原因来自于,这些外国人是身分条件较好的、较年轻的 ─ 根据雇主的问卷调查 ─ 比当地人更认真工作,而且还能让国外的钱流入伦敦这座城市。伦敦经济持续近几年的表现,都优于整个大英帝国。伦敦地区每人所带来的附加价值是全国的1.75倍;于是,伦敦补助英国的其他地区每年150亿英镑(230亿美金)。

 

但是,有个障碍。虽然英国依靠伦敦而活,伦敦依靠外国人而活,但是英国却不怎么喜欢外国人。一份来自于6个富裕国家的调查显示:英国是对外来移民最有敌意的地方。不是因为他们看到这么多的外国移民。伦敦有三分之一的人口是在外国出生,相对于其他国家大约只有8%的外国移民来说,这对他们来说比例太高。也不是单纯是因为移民只喜欢跟移民在一起:即使是英国本地出生的白人,也比其他英国人对待外国人更加友善。

 

即使伦敦也无法决定自己的未来。伦敦市长掌握的权力很小。伦敦受到英国其他地区的管辖,而且保守的英国首相,也造就了一座名叫伯克希尔郡(Berkshire)的“外国移民自由区 [注2]”。大卫·卡麦隆受到右翼(right wing)阵营的压力,外国移民的增长,俨然成为选民关心的议题,逼得他必须要每年降低移民人数至“数万人”之谱 ─ 这是份艰难的工作,因为去年英国的净移民人数 [注3]高达25万2千人。外国学生们工作的权利正受到管制,让留学英国的成本增大;取得工作签证变得更加困难;将家人接至英国一起生活的困难度极增。意外的是,工党的态度与保守党是如此的一致:上礼拜工党党魁艾德·米勒班(Ed Miliband)承认自己的党“走错路”,不应该允许这么多的移民进入英国。

 

[注2]译者不清楚为何作者这么调侃卡麦隆,于是猜测:伯克希尔郡是英国首相卡麦隆的故乡,本文戏称伯克希尔郡是“外国移民自由区”,大概是揶揄卡麦隆的移民政策吧。

 

[注3]净移民人数 = 移入人数 ─ 移出人数。

 

 

持续开放,以求伟大

 

此时对伦敦来说是个好时机,但是机会将稍纵即逝。来自于帝国兴起工业革命的资本累积,促成英国的繁荣;今日,新兴市场的崛起,资本就往那些地方流去。欧洲目前的创伤,即使被解决,仍然会决定欧洲未来的命运:若不是整个欧洲大陆变得更紧密,或者,更可能的是,整个欧元崩溃。

 

然而,虽然英国政府不能阻止伦敦的衰退,但是可以减缓这个的速度。对伦敦人来说,除了居住成本外,商业税也是一个重要的问题。增收更高的地产税,以广泛的经济理由来说是可取的,因为可以抑制房地产投资与第二间房屋的持有。允许在城市里的棕地(brownfield)与环绕整个城市的绿带(Green Belt [注4])进行开发,将能够增加土地的供给;虽然这些土地是环保人士与抗争居民的最爱,这些团体想将绿带的范围往东南边持续延伸,因此将波击到邻近的乡间土地。因此政府必须要设置铁路以提升交通需求,并扩大拥挤的入市收费 [注5]设施与提升机场的运输量。

 

[注4]为防止城市盲目扩展或与近邻城市联成一片,在城市四周或在相邻城市之间设置用以限制城市建设的地带,这种地带可以是风景区、林地,也可以是牧场、农田。绿带是城市园林绿地系统的组成部分。最早把绿带的概念纳入近代城市规划理论的是英国人E.霍华德。他在“田园城市”模式里,提出用公园、农田等将城市中的公共活动区和住宅区分开,将各个住宅区分开,将母城和卫星城镇分开。1938年英国迫于市郊环境保护组织(Campaign to Protect Rural England)的压力下制定《绿带法》用法律形式保护伦敦和附近各郡城市周围的大片地区,限制城市用地的膨胀。资料来源:Baidu。

 

[注5]为了减低在伦敦市中心的汽车数量,于2003年2月17日清晨7点,英国伦敦市政府针对汽车进入市内的额外收费,以减缓繁忙时间的交通堵塞问题,并为伦敦市的交通基建提供资金。伦敦也成为欧洲首次对汽车进入市中心课税的城市。资料来源:Wikipedia。

 

最重要的是,英国需要停止“不欢迎”移民的政策。伦敦房地产是建立在能够吸引有钱人、聪明人、认真工作的人之上,任何会危害伦敦的政策,也是危害整个英国的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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