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王婉諭:小燈泡離開後,我變成一個不冷淡的人
訪談過程裡,王婉諭的眼淚沒有乾過,我覺得自己開口問的每一句話,都好像在用刀子割她的心;她一邊擦眼淚,一邊告訴我,這幾年的經歷讓她知道,「政府不是沒有資源,政府可以做更多的事情」。
訪談過程裡,王婉諭的眼淚沒有乾過,我覺得自己開口問的每一句話,都好像在用刀子割她的心;她一邊擦眼淚,一邊告訴我,這幾年的經歷讓她知道,「政府不是沒有資源,政府可以做更多的事情」。
一週來,媒體用各種角度剖析內湖女童案,台灣人民群起憤慨,想為無辜的小孩討公道。我們陷入憤怒、對立、指責同時,小燈泡的母親站出來,懇請大家別再消費新聞、懇求所有人能看見事件背後的根本問題——教育。她的溫柔,她的眼淚,難道,還不足以融化冰冷的台灣社會嗎?
找我選舉時,我第一時間是拒絕的,後來我先生鼓勵我,他覺得這個角色(從政、從事公共事務),比一個受害者的角色(好)……,我先生說,如果我去參與(選舉),他也會感到舒服……。我想,如果這樣讓他好過一點,我也願意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