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鬱症患者的自白:我們要追求的不是快樂,而是平和
我們的這種病,讓我們在體驗極度快樂之後能瞬間體會到極度絕望。所以我明白,每次的欣喜若狂之後,等待著我的是怎樣的萬劫不復。我相信這兩種感覺,肯定被每一位感同身受的憂鬱患者都細細品味了一遍。很多人問我說:「會好嗎?」就跟當時憂鬱嚴重的我,傻乎乎地不停私發從憂鬱中康復的網友「會好嗎?」一樣。「會好的。」當時的他們和我說,每一次得到肯定答案後,我照例會大哭一場。現在,我回答你們:「會好的哦。」——這是我的回答,也是我的承諾。請務必相信我一次。
我們的這種病,讓我們在體驗極度快樂之後能瞬間體會到極度絕望。所以我明白,每次的欣喜若狂之後,等待著我的是怎樣的萬劫不復。我相信這兩種感覺,肯定被每一位感同身受的憂鬱患者都細細品味了一遍。很多人問我說:「會好嗎?」就跟當時憂鬱嚴重的我,傻乎乎地不停私發從憂鬱中康復的網友「會好嗎?」一樣。「會好的。」當時的他們和我說,每一次得到肯定答案後,我照例會大哭一場。現在,我回答你們:「會好的哦。」——這是我的回答,也是我的承諾。請務必相信我一次。
曾懇求她能否給予我生活上小小的自由,但溝通對我們而言,有溝卻無通,如天地兩端的遠距,導致後來我一見母親就躲,那時真慶幸老家沒有設立大學。國中時我下定決心,高中一畢業就北上,只有離母親遠一點,我才能自在呼吸。青春期的我,正值母親更年期,我的情緒狂飆不定,母親則因賀爾蒙變化,失眠、潮紅、盜汗、心悸、情緒暴躁,彼此對話都是狂飆的箭,家裡四處被射得千瘡百孔,唯一休兵期,是適逢我月信來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