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任明信:「生命沒有意義,不是悲傷的事」
任明信說著「我已經當過人了,可以是別的東西沒關係。」的時候,空氣像是深吸了一個飽滿的呼吸。擅長接話的我在一刻恍若隔世,感覺滄啞。他無爭,無常,無所居,所以我以為,他是宇宙托孤的一個譬喻,他也可是曾經綻放一刻的詩句,可以是曾停留在別人肩上的一只快樂的蝶,是神,是靈,是魂,是魄,是他,是別人。
任明信說著「我已經當過人了,可以是別的東西沒關係。」的時候,空氣像是深吸了一個飽滿的呼吸。擅長接話的我在一刻恍若隔世,感覺滄啞。他無爭,無常,無所居,所以我以為,他是宇宙托孤的一個譬喻,他也可是曾經綻放一刻的詩句,可以是曾停留在別人肩上的一只快樂的蝶,是神,是靈,是魂,是魄,是他,是別人。
他的眼中流露出了對人溫暖的情感:「如果有一天有人失去了自己的意義,那會不會不知道如何活下去?但是如果生命可以沒有意義,那麼得到什麼都是多的,失去什麼都不算是失去。」
不論讀詩有無意義,詩,從來都是你與靈魂共謀最盛大的一場叛逃,在囚禁的日常裡,讀詩讓你得以呼吸片刻自由,反芻世俗給的積勞,化作優美詩意,才得以在這世上繼續棲居。
《志明與春嬌》電影說了,人的一生誰沒愛過幾個渣?
我渴望你替自己留下一段時光、離別現實的紛擾,女人迷只為你讀詩
距離上一本,將近四年未出版詩集的任明信,他總是不急,總是慢工細緻,於每一個字。他的詩獨具一格,看似輕盈的文字,兩三行,卻說出了一個哀傷的宇宙,他的詩,無論何時讀來,都引起一場感性的風,吹得我們眼睛無法睜開,甚至默默滴淚與輕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