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诚实”是口号还是身体力行?课本中教导我们要诚实,现实生活中却处处学习如何小心应对。让我们从从芬兰的诚实教育对比台湾文化,听听妙儿克蕾怎么说。(推翻你的想像:自由不等于放纵:在北欧,夜店不是不良场所!

那天,坐在老师车里面,跟着老师一起到病人家里,当路途较长的时候,老师都会和我聊各式各样的话题,有一次她接到学校老师的电话,一边开车一边激动讲电话,结束后她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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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我问。

“是我儿子的事情,刚刚他的导师打电话过来,他说想和我谈谈。”老师手握着方向盘,看起来有点无奈。

她向我说明她儿子最近的行为,似乎是跟一个女同学起了冲突,儿子把女同学推倒在地上,害女生受伤。

 “这个学期老师常常打电话过来关心。”老师语重心长,她说儿子可能快要进入国小的高年级阶段,比较叛逆一些,之前因为数学作业没写,却骗学校老师说他有写。

 “其实他没写老师也不会处罚他,问题是,他说了谎,他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没有写就没写,为什么要假装自己有写作业呢?”老师紧紧咬着嘴唇,“当天老师发现我儿子说谎,我马上到学校,三个人───我儿子、老师和我,坐在办公室里谈论这件事情。”

“在芬兰,说谎是很严重的事情”老师补充,因为芬兰从小的教育和整体社会的风气,都在教导孩子要诚实,真诚、老实的面对生活、其他人,说谎是不被允许的,“一旦说谎,谁也不相信谁,那这个社会要怎么能有真正的和谐和互相尊重呢?”

“在你们国家,也认为诚实非常重要吧?”老师反过来问我,我发愣一会儿,眼睛转向侧边窗户,望着那结冰的湖泊。

“也许吧。对我来说,诚实很重要。”我缓缓的吐出几个字,眼睛不禁眯起,我知道在这我说了个白色的谎言,但又不是一个真正的谎言。

究竟诚实这件事情,在台湾有非常的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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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袋中不禁闪过好多事情:台面上的政治人物、报纸上的报导、节目上高谈阔论的名人、塑造形象面试大学的高中生、浮夸的广告、疯狂推销的店员等等,我对着窗户上的自己苦笑,因为在求学的过程中,我的父母、朋友和周遭的人,都曾经跟我讨论过诚实这件事情,因为我是个讲话过于直接、坦然的人,许多人都劝说我:不要太老实,不要太诚实,达到自己的目标比较重要。

所以相较于芬兰,在台湾对我来说是比较不舒服、有压迫的,因为我不知道谁老实、谁不老实,在某个程度上,我必须花心力去分辨各式各样的人,避免在杂菌的环境中受到伤害,也必须练习怎么样去马马虎虎地和某些人相处,怎么样去应对,相较于在芬兰,这些耗费精力的事情较少,我也较能敞开心胸和各式各样的人来往。

在台湾,诚实不是一个多大不了的事情,当孩子说谎,说有做作业,却没有做,家长不会认为这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反倒会说是老师大题小作,而当台面上的政治人物、名人等等,都在以如何巧妙的说谎为主,人们也在学习怎么样心机点,怎么样耍一些手段,以最少的力气来得到最多的东西,诚实、坦白变成了一种重负,他们不是适合生存的价值,不是好的人格特质,也不是特别被推崇的优点,他们是阻挡人们爬到高位的绊脚石,阻挡人们找到同盟的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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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整个社会就变成了某副德性,一个讲求名声甚于实力的地方,一个讲求评鉴甚于真正做事的岛屿,一个讲求富丽堂皇甚于稳定朴实的都市。

当一个社会以不诚实为标竿,所有的价值观都将颠倒,所有的法律规定都将严厉的规范不诚实,所有的设施皆有其防范的设备,监视器、录影机、栅栏、铁栏等等。

在芬兰,赫尔辛基的市区电缆,是从来不验票,也没有规定要刷卡上车,我们可以事先在路上的贩卖机购票,或者用现金跟司机买票,或者在车内的机器里验票,全部采取诚实制度,司机也不会看你是外国人将你拦截下来,确定你有付钱,你有没有购票,是你个人的诚实、信用,虽然当地人会说,没有买票被警察抓到,会有巨额的罚款,但是我们在赫尔辛基的一个礼拜,也从未看过警方上车拦截验票。

那是一个人人自律的地方,却也是一个讲求个人极大自由的国度,当一个国家以诚实为上策,父母、师长皆以诚实为最重要的事情,国家所散发出来的气质、感觉就会不一样,那是种轻松、愉快、放松、心安的感受,你不需要去防备任何人,不需要去提防陌生人,不需要去怀疑亲朋好友,不需要去质疑政府官员,整个社会,多了许多的自在、快乐和安定,人们踏实的过着生活,人们信任他们的体制,人们真诚的、有意义的沟通讨论。

然后我希望,有一天的台湾,也能像这样,如此自在、安稳,如雨后天晴的蓝天,如坦荡闪亮的湖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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