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lk Road,the Dream 

玫瑰色的清晨、黄昏、夜晚,连成旅人在丝路的一天、又一天。玫瑰色的记忆,不论从哪天开始回想起,那来自世界最宁静的声音与颜色交织着人在其中。从西安进入丝路、经过兰州、河西四郡、北疆、南疆,每个大城里的小地方,绿洲旁,山脉间,沙漠里,湖泊边,那个小小的影子,是他,摄影师杨川宏。

走进梦里原始的净土

这不是旅行。这是梦的召唤。“我在沙漠上,留下我的名字、我的足迹,风一吹,什么都不见了。”这不只是旅行,顶多是某种旅行的形式,“你以为想征服什么、想留下什么,那是一种痴人说梦,在大自然的前面,人类多么渺小。”前不久,杨川宏远行在丝路的那一个月,如今回溯,彷佛是从天堂般的梦境走回来一样。

当心里的声音说着,“该出走了。”杨川宏放下手上的摄影工作,和友人一同前往民族的走廊,丝路,“行李就是很轻便,住的也都是小旅馆,我们从西安开始进入,在转车、落脚、转车、落脚之中,一路往丝路的核心走去。”这趟梦有点远、很完整,和台湾有着不同味道的市集、居民、风光、风情穿过他们的地图,天亮了,人事物的清新气息,在旅馆那一头的长廊里、旧时光的长廊里,人声鼎沸、热闹着,“丝路之旅让人感觉很纯粹、很简单,好像去到了很久以前的原始起点。”旅程上,时间失去意义,白天来过,当一片灰蓝色降下之后,就让给夜的步伐,“我在台北的作息并不是很正常,但我这个月在丝路,完全顺着大自然和当地人们的生活,入境随俗地日落而息。”静默的对比,是有力的提醒,“常常没有热水可以洗澡、吃的是食物的原味,我深深意识到,原来人需要的东西,并没有那么多。”

一生一定要去一次的丝路

沿着丝路前行,杨川宏的行程,一点也不紧凑,“我们每天就是在车上找哪一处湖泊最美,然后下车,在湖边晒太阳、发呆、喝点小酒,再反覆着这样没有行程的行程,这是一趟酒鬼之旅。”异境的酒香,无疑特别香浓,“下了车站以后,就是去买酒,然后等着看眼前景色的光影变化。”在兰州、在敦煌、在喀纳斯、在喀什,越过了河西走廊,往西前进,从这里开始,一枝笔,一张纸,无法跟上丝路在人文与地理上的善变,位处中国与哈萨克边界的东方瑞士“喀那斯”或是中亚第一大城喀什,每个停驻点,都像世界上最后一块澄澈的净土,“我们遇见逐水草而居的牧羊人、身处在温差二十度的白哈巴沙漠里、走进有着蓝眼睛却说中文的少数民族的生活里。”越走越深入,北疆,南疆,风景和风情的差异让他印象深刻,“选择在一地待上好几天的行程,是因为我们希望看到丝路沿路生活的细节,即使不是每个地图上的标志点都去过也没关系。”

永恒的粉红色记忆

身为一名摄影师,他到了丝路,忍不住地拼命拍照,“丝路的美,让人彷佛置身梦幻国境,不见得非要相机与我同行,如果我无法用照片记忆它,我也会把它拍在我的心里。”心里的相机,是他双眼的延伸,杨川宏其实有点忧虑,“文明的优点也是它的缺点,我感觉到丝路在消失当中,那些都市计画正侵蚀着丝路的纯粹。”如果妳也想看看这深不可测的丝路,那山、那水、那人、那笑,一定要趁早,杨川宏这么强调,“去了一趟丝路,好像在我人生地图里,跨越了一大步,我更加看清自己的存在,旅途上,遇到四面八方来的旅伴,我们还一起进到西北第一村的白哈巴沙漠里。”人是最美的风景,每个旅人对于丝路,都有一段他的情话,在各自心里,留下他们的颜色记忆,杨川宏笑言,“我觉得丝路像粉红色,是因为它是那么神祕梦幻、那么模糊暧昧。”

停在心里的回忆远比杨川宏说出来的还要多出许多,“关于丝路留给我的收获,在我们这段对话中,永远只有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能化为言语,让妳知道。”如果没有到过丝路,请别说看过这个世界最纯真的容颜,杨川宏走进这条神秘的丝路,也走进自己心里最深的憧憬,“我已经去过丝路,这个一生一定要去一次的美丽异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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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授权自 BRAND名牌志 五月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