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人还在澳洲时发生的一个小故事。

 

某个礼拜四的深夜,大夥照例到夜店狂欢。

 

那是F在澳洲的最后一晚,大家秉持不醉不归的原则,酒完全用灌的,跳了将近三个小时的舞,一个一个都回到座位上休息;查理很理所当然的坐在我旁边,搂着我的肩,他英文程度本来就连基本对话都不太顺,加上酒精作用,本性完全显露。

 

“宝贝,妳想要怎样的性交?”他搂着我的肩,在我耳边挑逗。

 

想调情?

 

当然没问题,调情可不是件容易事,要达到不靠肢体接触就让两人欲火焚身,那可真得经过一番训练;虽然我没有想与查理继续发展的意思,不过他长的十分好看,潇洒带点稚气,且不同于一般来说骨架较小的法国人,因多年冲浪的成果,足足一八五公分的健壮体格,跟这款人寻欢,也为生活多点乐趣。

 

不过问题来了,我每次跟他讲话都要选择最简单的字句,好多次将速度放慢到我的极限,讲了三四遍他还是不懂,完全鸡同鸭讲。

 

要调情?

 

对某些人而言,对法国人弹琴可能是异类浪漫,但对我这款没耐心的人而言,省省吧,我要的是搞情趣不是费力气。

 

于是我把问题丢回给他,“你呢?你想要怎样的性交?”

 

问答之际还得注意文法,不能太正确,不能太注重时态,完全以最基本的用法带过。

 

“我喜欢性交,我想要……我想要,你吸我老二 (I prefer you suck my dick.)”

 

我瞬间无法反应。

 

“对,我喜欢性交,我想要你吸我的老二。”他非常好心的重复了一遍。

 

“我有女朋友,如果我们做了什么事,她会生气,这样不好,她不好,她会生气,所以不行,可是你吸我的老二,没有关系,所以你可以吸我的老二。”

 

我正努力从他支离破碎的英文猜测他想表达的内容,他继续沉浸在他的世界,“所以,今晚,OK?你今晚可以吸我的老二,OK?”

 

丢给他一个灿烂的大微笑,“NO”,然后我就抽离他的手臂,转过身去和纵使微醉仍把持自我不失水准的F聊天。

 

 

口交是性行为的一部分,自然而然的发生,两人在性交之余有共同的默契,不管是哪方为哪方口交,都是另一番高潮;可查理今天用这种恩赐似的方式直接要我吸你老二,还特别交代因为有女朋友,所以”不能做其他的事”,所以只能吸你老二,所以只有你可以爽,所以我只要吸的到你的老二,我就该感谢天了。

 

这款男人,没有其他形容词,就是低级。

 

我相信绝大部分的男人都享受口交,或许查理这么坦白的讲出实在心声的勇气值得嘉许,但如此粗鲁的搭讪一夜情对象,还严谨声明自己有女朋友,所以"不能乱来”,完全抱着”我已经交代清楚,所以发生任何事情都是妳的错”这种自欺欺人的不负责任态度,大家都想从性交中得到欢愉,从何方法就可知这人到底是聪明还是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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